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悟彻大千写丹青——吴为山馆长参观懒悟画展小记
2019-11-22 09:13 来源:新安晚报作者:张庆

11月8日,是《得自蒲团——画僧懒悟的笔墨禅境》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第三天。下午四点半,离闭馆还有半小时,展厅里的观众已渐渐稀朗,蒲团上还有几位打坐的,或在歇息,或若有所思。来自首都书画研究会的毕先生是一位长者,而来自盛泉集团的胡先生则是一位年轻人,一老一少意犹未尽,和着古琴散淡的旋律,负手沉浸在画僧懒悟的笔墨禅境里,俨然一幅古人和现代人穿越而晤的场景。

这时,展厅门口传来一阵侬侬吴语:“我们来看看安徽的懒悟画展吧。”原来是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一行十多人,来到了位于中国美术馆主厅的东南侧的5号展厅。

偏冷的色调和主厅的光鲜,似乎是两个世界。主厅的陈列,多是大幅,甚至是巨幅,而5号展厅的偏偏以小居多,有的还不到巴掌大呢。绕过幔帐,一行人仿佛行走在时光的隧道里。这时吴为山馆长走到《柳岸归棹》前,道出了一声“好”字:“小中见大,好哇!”穿过视屏墙,转身便是《浮山图扇》。奇峰怪石、飞岩暗洞、庙宇茅屋、畦畛小道,尽在一箑之间。吴为山馆长看了很久,只说了四个字:咫尺千里。真是惜字如金、字字珠玑啊。

同行的人可能是第一次听到懒悟的名字,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懒悟的作品。吴为山馆长的讲解不知不觉中提升了音量,触景生情的说:有的人生前声名显赫,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湮然无息了。而有的人生前湮然无息,随着时间的推移,却有越来越多的人记住他。

一行人边走边看,便到了展览的第三部分。这个篇章的主题是诗画禅,起首便是《焦墨山水册页》。乍看似宾老,层层积墨,其浑厚可匹。细嚼,那一抹交织的残红,像极了被风雨侵蚀的壁画。不具华滋,却蓄积着石破天惊的能量。浑厚在这里变成了呐喊,向浩瀚宇宙的呐喊。这哪里是写实呀,这是屈子《天问》的笔墨诠释,这是写实与写意的世纪碰撞!吴为山馆长情不自禁的拿出手机,边拍边说:“喜欢,喜欢。”喜欢可能要一百种理由,喜欢可能不要一种理由。心生喜欢,便有一种天真、一种浪漫,便有一种去伪的宣泄,便有一种突如其来的醒悟,莫非这就是笔墨禅境的魅力吗?

当吴为山馆长走到《秋山行旅图》时,再次道出了一声“好”字:画好,字也好。点划间的干湿浓淡,像极了江南的山水。书法和绘画的相得益彰,就是书画同源,而这个源字就是中国的传统文化。安徽人杰地灵,明末清初出了渐江,出了石涛。近代出了黄宾虹,出了懒悟。懒悟不仅格调高、境界高,技法也高,是可以写入中国美术史的。吴为山馆长接着说,懒悟的作品值得国家机构的典藏,懒悟的作品可以和新安画派,和20世纪美术大家,一起研究一起展览。

最后,一行人驻足在《善崇法师正之》手卷前,吴为山馆长为大家解读后,又拿起手机拍了起来。手卷的引首有“蒲团一得”四个字。“这是江苏老画家张文俊先生题的”,吴为山馆长一边说着,一边露出了会意的一笑。原来吴为山馆长,为本次展览的题辞,便是“得自蒲团”。

吴为山馆长一行离开展厅后,毕先生、胡先生和我,不约而同的走到前厅,把视角聚焦到吴为山馆长“得自蒲团”的边跋上,用京腔,用鲁语,用黄梅调,我们一起品读:“懒者慢也,以一生之光阴乃至无限,悟彻大千。其以丹青形之,每在点划间、墨痕处,便留经史。一句弥陀,乾坤大舟。万般是非,尽于淡无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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